他讲得很慢,像是陷入了一些柔软的回忆中,就连脸上都多了不常有的几分温柔。
彩色的纸船?
闻牧之喉结微动,脑中混乱的记忆交错,似乎有段模糊的记忆逐渐浮现起来。
好像是他在云城接的最久的家教,也是最后一次当家教。
那家给的待遇很丰厚,当时因为那家人跟他提到孩子性格古怪自闭,不爱说话还会经常发脾气,所以他就熬了几个大夜,折了满满一瓶纸船带了过去。
尽管那孩子确实一句话不说,但他送的纸船礼物对方还是接了。
所以…那个小孩,就是靳鸩?
“你喊声哥,我就教你折纸。”
“哥。”
一段对话在闻牧之的脑海中浮现,记忆像是打开了阀门,一点点地钻入他的脑海中。
他好像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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