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颈上,喉结处,就连锁骨也未能幸免。
闻牧之下意识地将手搭在男人的肩头,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将自己包围着。
随即一声刺痛传来,闻牧之皱了下眉头,掐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靳鸩,你是狗吗?”
男人他的脖颈间抬起头,湿润的唇带着几分艳丽的红。
他就那样看着闻牧之,十分直白地开口。
“哥,做吗?”
“你想做?”
闻牧之还在计较被靳鸩咬的一口,笑得十分恶劣。
他抬起手,轻轻地在男人的脸上划过,在那带着红意的脸上抚过,用了些力道,却将那抹红变得更深了。
“嗯。”男人盯着他的眼睛,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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