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鸩看着他浓密睫羽下那双毫无水波的眼睛,感觉心口似乎有什么在灼烧着,烫得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闻牧之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年的事经过时间的洗礼,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创伤。

        他花了那么长时间去治疗,似乎那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他也重获新生了,可一旦尘封的记忆被掀开一角,他就会被卷入其中爬不出来。

        闻牧之吃的药有催眠功能,没过多久他就又睡着了,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

        靳鸩起身给他盖了下被子,继续坐在旁边,只是目光半刻都没从他身上移开。

        他不是个会表达个人情绪的,所以对于闻牧之刚才所说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

        也是因为行动比言语能更具有说服性,他才去做了那么多能暴露一堆破绽的事。

        闻牧之躺在病房里得知了小助理大获成功的消息,他捏着手机听着小助理的实施过程。

        小助理的动作很麻利,周学长在外网上发出去的图片都被扒出来了,尽管码打的很厚,但也能看得出男人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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