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看到坐起来的闻牧之,她拿出体温枪在闻牧之额头上测了一下,才开口道。
“没发烧了,醒过来就是第一步,药都吃过了吗?”
靳鸩应了一声,“之前就喂过了。”
“嗯,那您这边先观察一下,有什么特殊情况可以再摁铃,我们值班医生就在这层。”护士收回记录本,说完就往外走,“你们也早点休息。”
但闻牧之并不想休息,他依然是麻木地坐在那,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这个状态持续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直到靳鸩抬手要解他衣服时,闻牧之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却也没伸手去阻止。
靳鸩的手指搭在他的病号服最上面的纽扣上,修长的骨节捏着纽扣缓缓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随后他缓缓弯腰,将干净的毛巾放在温水里打湿,贴在闻牧之的皮肤上。
毛巾带着温热游走在他的身上,闻牧之感觉被擦过的地方似乎都有些发烫,他垂眸看着男人被热水烫的有些发红的手指,在毛巾将要贴在他腹部时,闻牧之攥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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