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就立即转过身,蜷起脚趾在车门外静静等待着。
打工人总要社死的。
没事的。
不过靳鸩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并没跟她计较,只是跟在闻牧之身后,缓缓从车里出来。
江怡缩着脑袋跟在最后。
镇上的这个卫生院很小,只有两层,住院环境有限,在做完检查后靳鸩就拿着药水上了楼。
点滴室的床位满了,他就在楼梯间的长木椅上坐下了,护士将药水挂上杆子,低头弯腰给他扎针。
他看着针头没入血管,转头看着楼梯的方向。
大概过了好一会,闻牧之才拿着药和热水上了楼,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吃药。”
闻牧之按照医生的交代,将药片挤到药瓶盖子上递给靳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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