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听话!”
静姨生气了,但面前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理会她此时的情绪,甚至都不接她的话。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绳子终于被从她身上掉了下来,是被闻牧之用口袋里之前没收的打火机给烧断的。
两人掺着静姨一起从屋内出来时才发现,他们下来的山路已经不再是泥泞路,而是掺着黄色泥水往下流的水路。
雨还没停,也不知道这场暴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去。
闻牧之看着灰蒙蒙的天色,眸底多了几分戾气。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而逃避的人却是他,生病的人是他,一无所有的也是他。
凭什么?
“走,朝那边山坡上走!”静姨拉了一下他的手臂,看着他时声音似乎都在颤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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