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好的预感告诉他。
这件事可能和他有关,并且会打破他精心维持已久的平静。
闻牧之眸光沉了下去,他拿着伞,快步朝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伞在他快步前行的步伐中不断往后倾斜着,斜雨顺着倾斜的伞砸在他脸上身上,最终将他前面的衣襟尽数打湿。
但他丝毫不在意,在暴雨中打开了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在他准备启动车子出去时,车窗被拍了几下。
闻牧之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了站车窗外的靳鸩,皱了下眉头。
这家伙不是走了吗?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男人并没有撑伞,就那样站在外面拍着他的车窗,眸底带着少有的担忧和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