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靳鸩的声线本来就很低沉,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刻意压低时还带着气音,多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性感,像极了在有蓄意勾引。
要命了。
这人怎么像是被夺舍了?
闻牧之心头一跳,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牧之,进来吃早饭了!”
静姨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好!”闻牧之低头笑着抖了抖腿部挂件们,“孩子们,该吃饭了。”
几个小孩闻言立即松开了他的腿,有个小孩抬头看着他,大声道。
“哥哥,我们吃过了!”
“叔叔给我们包了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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