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礼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似乎意有所指。

        听到他提起靳鸩,闻牧之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是挺有意思的,就是破绽有点多,装得挺神秘。”

        “破绽很多,是指什么地方呢?”温廷礼问。

        “就是有些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却依然要用其他无关动作进行掩盖,其实处处是破绽,还挺笨拙的。”

        这么说着,闻牧之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

        温廷礼怔了几秒,才接上话。

        “他的破绽那么明显,但你也不排斥,对吗?”

        “嗯,”闻牧之应了一声,“是的,虽然之前对他有些怀疑,但后来相处之下只觉想知道,他到底瞒了多少事。”

        “嗯,他的个人情感确实表现得很明显,”

        想起与那人仅有的两次会面都不太愉快,温廷礼指尖微微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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