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生的,再他妈拦老子,老子打死她!”

        随后是漫长的耳鸣,满世界的血色,听不到尽头的警车鸣笛在他脑海中交织着。

        闻牧之抬手捂住脑袋,想让声音从脑子里出去,但声音似乎越发尖锐。

        他有些痛苦地往后靠,挣扎着让自己整个人能够在沙发上平躺下来,此时他的额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等到情绪稍缓,他才抬手去摸索自己放在茶几下面的药。

        手从玻璃碎片上划过,他似乎根本不觉得痛,在一片鲜血淋漓中,他够到了茶几下的药。

        好累啊。

        拿着药的手似乎软了下来,似乎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要从沙发上掉下来。

        下面是凌乱的碎玻璃片。

        拿着药的手在地面上撑了一下才收了回去,刺痛从掌心传来,那里扎进去了一块玻璃片。

        闻牧之面无表情地看着血顺着掌心扎进去的玻璃碎片处渗出,随后缓缓用力,将那块玻璃片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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