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当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已经保留了你跟踪我的证据,随时会起诉,另外,”

        闻牧之眯了下眼睛。

        “顺便给你后面的人带句话。”

        “如果不能做到安分,我不介意再送他进去。”

        那人愤怒的目光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死死盯着闻牧之,胸口剧烈起伏,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

        他还没蠢到在明知道形式对自己不利时还出口去激怒别人。

        闻牧之似乎也不想跟他多拉扯,说完这句后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报警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不能从源头彻底解决。

        他们之间牵涉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一个简单纠纷关几天就能完全解决的。

        闻牧之泄了口气,抬头看天。

        天色乌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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