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鸩垂眼看着手心里那几块形状精致漂亮的饼干,眼底的冷漠散了些,就连面部线条也柔和不少。
“不是,你这么惦记他,刚才怎么不敢出来?”
秦朝暮有些无语。
靳鸩抬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抬手关上了门。
秦朝暮:……
要不是冲这超长双人假期,她才懒得搭理这莫名其妙的死冰山。
真活该处不上对象!
经历了一系列折腾的闻牧之回去倒头就睡,直接从早上的八点五十睡到晚上八点五十。
从天亮一直睡到天黑,中间也就迷瞪瞪地起来上了个厕所又接着睡。
整整十二个小时。
他醒来时自己都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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