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下喉咙处那如同刀割般的难受,用那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

        “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温廷礼显然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怔了一会,就连解安全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时间因为沉默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两人一时间竟相顾无言。

        闻牧之收回目光,眼尾因为酒意熏染的颜色淡了几分,他垂下眉眼,将眼底翻滚的情绪收敛地一干二净。

        “我们一直是朋友,”温廷礼的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眉眼在暖黄色的路灯下更显温柔,但说出的话却犹如利刃直扎心口,“不是吗?”

        “嗯,温医生说的对。”

        良久,闻牧之低低地应了一声,缓缓抬起头与温廷礼对视,似乎瞬间就恢复了以往的散漫随性。

        “不过,我是同性恋,温医生以后可要跟我保持距离了。”

        说完他笑了笑,抬手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对着里面的温廷礼摆了摆手,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雨雾中。

        他走的很快,扫了门禁走进小区,很快就消失在温廷礼的视野里。

        走的时候很潇洒,但他低估了江城那一秒入冬的天气,就连这细密的雨丝夹在寒风中都带着彻骨的寒意,吹的他都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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