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同温廷礼道过谢后就一起下了车,撑着伞快步走向酒店。
车内瞬间陷入沉寂,温廷礼转头朝闻牧之的方向看去,轻皱了下眉头。
那平时生活虎的人就这么委屈地窝在副驾驶坐里,整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应该是难受极了。
温廷礼并没多问,而是开着车往前走去,停在了药店门口。
在他下车去买药时,闻牧之在副驾驶靠椅上睁开了眼睛。
宿醉的头疼使他不得不将头换个方向,朝向另一边车窗。
雨势已经渐渐小了下来,打在车窗上的已然是细细的雨丝,但他却觉得,倒不如再下大些来的痛快。
何叙想做什么他是清楚的,只是这一次终究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知怎么的,他只感觉眼睛有些发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