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拉开车门,示意贺谦下车,贺谦沉默地跟着拿着资料的周徐映进了登记处,拍照宣誓,流程进行顺利。

        从登记处出来后,结婚证有些烫手,还沉甸甸的。

        周徐映看着照片上的合照,攥着结婚证的手不自觉收紧,难以遏制的抖动。

        梦寐以求的东西,是以最为卑劣的手段得到的。

        周徐映自始至终都明白这样如履薄冰的关系,一触即碎。但病态的占有欲撕扯着、叫嚣着,心里的渴求彻底压过理智。

        他一点点的在绝望中沦丧,成为疯子。

        上车后,周徐映给贺谦递了瓶水。

        贺谦喝完后没一会就在车上睡着了,再醒来时,他正躺在卧室床上。

        贺谦手被牢牢铐住,双腿磨着床单,挣扎了一下,腕上的链条被扯的哗啦作响。

        贺谦被周徐映锁住,身上依旧是那件素白色的衬衣,领口扣子解开两颗,像是被揉坏了,落在床边。

        周徐映站在一片,目光自下而上,倨傲的眼神阅人无数,轻易从贺谦的瞳孔中捕捉到了一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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