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觉得有什么钝器刮着他的血肉,疼得要命。
又不理人了……怎么又不理人了……
活着,也会不理人。
怎么会这样?
周徐映艰难地吞咽着唾沫,将人抱进浴室,想让贺谦说话,说不,骂他,打他都无所谓,但不该不理人。
贺谦的脚尖绷紧,被丢在床上后,周徐映亲吻着他,抚摸着贺谦冰凉的脸廓。
贺谦偏过头,“我讨厌你。”
贺谦说话了,说讨厌他。
周徐映扯唇笑笑,“我知道。”
没关系……贺谦本就该讨厌他。
憎恨他,送他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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