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拉开车门,“我告诉他,他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他一点点给贺谦堆砌出来的希望,不想被真相摧残。
贺谦当他是个疯子,恨他,厌他都无所谓。
修长的身影压身进了车里,弯腰时,压在车顶上的手明明在抖。
周徐映,如此难过。
他千方百计的给贺谦活下去的希望,将自已置身事外。
周徐映,好像可以不用活。
他让司机开车到了郊外墓地,他娴熟的走到一块墓碑前。
墓碑上,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没有名字,没人知道,四年后,这会是他的坟。
旷野的风,吹来是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