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谦死死地盯着周徐映的手掌,上面全是血。
贺谦还有更深一层的复杂情绪,难以名状,无从定义,矛盾的要将他撕开。
上完药后,周徐映搂着贺谦上床休息,长着茧子的手从后面将人圈紧,头靠在贺谦后颈。
呼吸萦绕在贺谦的耳边,酥麻冰凉。
贺谦不敢睡,怕醒来时又和昨晚一样,躺在棺材里……
周徐映却睡得安稳。
贺谦在,他就安稳。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从京城飞去泰国。
落地时,周徐映攥着贺谦的手,拉着上了出租车。
中午吃了饭后,他们回酒店睡了一觉。傍晚,周徐映带着贺谦去泰式按摩,私人包厢里,二人并排躺着。按摩师的手法很好,但力道很大,贺谦忍不住叫出了声。
周徐映微微仰头,唇角勾了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