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是白的,吊瓶正往下滴着盐水,他掌心发凉。
“醒了?”
凉薄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贺谦移眼看去,周徐映浑身湿透,眉头紧蹙,额上的黑发滴挂着水珠。
贺谦薄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只能从胸腔中挤出一个沙哑的“嗯”字,眼眶极酸。
窗外还在下着暴雨,雨水打在铁窗上的声音大的可怕,昨晚比现在的雨下得还要大。
泥泞狭窄的山路,脚一踩下去,泥能裹住鞋,跟着走上几米。
“周先生。”医生从门外进来,身边跟着的带队律师看见贺谦醒了,“小贺,感觉怎么样?你昨晚烧到了40度,还是周……”
“什么事?”周徐映打断律师的话,看向医生。
“医院门口那对……”
周徐映用眼神打断了医生的话,迈开长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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