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他难以回想起来的事,竟能被人当做难以企及的光。
“周徐映身上的伤,你看到过吧?”林叙笑着说,“每一条都是拿命拼出来的。”
“他手段狠辣,但如果不这样,他坟头的草,早就生的比人还要高了。”还怎么等人?
周徐映也只不过想活下去而已。
贺谦听着关门声,苦涩涌上喉咙,将整个胸腔都灌满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喉咙,把他往海里浸。
他清冷的眸子中,透出一股强烈的苦涩,穿过灵魂,无法抹除。
贺谦坐在床上,手麻木地掐着大腿,竟然感受不到半点疼痛。
傍晚。
林叙又端汤来了。
贺谦哽了哽,“周徐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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