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轲十分紧张,心里不停告诉自己别紧张。然而,只是徒劳,他颤动着的睫羽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略略温暖的灯光下,任轲听见了他爱人那无比温暖的嘱托。
他说,任轲,你是有家的人。
他还说,任轲,我会担心你。
身体一僵,不是恐惧害怕,是近乡情怯。
结婚六年,他藏了六年,他守在那条线六年,不敢轻易靠近。
没想到会有被对方关心的一天。
这两句话没有家长的要求,不是公式化的询问,也不是相敬如宾的虚以委蛇。
是对方,对方真的在担心他。
无论是不是出于六年的婚姻,这一刻,无法否认的,任轲真的在开心。
“我知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任轲看向岑域的眼里亮晶晶的,任轲长的并不丑,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虽然平日里穿着一直靠近老成,但,实话说,任轲长相很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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