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稳默然看着梦境不断变化,一会是乡下他下地拔草,喂猪的场景,一会是他再次回到城里被嘲笑,霸凌的场景。
“五毛?啧,你哪里人啊?土鳖。”
厕所的味道很难闻,习稳始终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厕所堵他。
是因为没人没监控吗?
还是因为他们就喜欢这种味道?
习稳没有问过,自认为是他们喜欢,在又一次和他们硬碰硬撞得头破血流后,一个放学,他把所有人约到了厕所里。
不是打架,是把他们锁了进去。
至于约他们的由头,他说了他哥的名字。
那时,他才知道,他那完美无缺的哥哥,是极度讨厌他的,想让他死的厌恶。
不巧,他也不喜欢习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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