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柰终于知道习稳有多离谱了。
在他第二天从地上爬起来时,看到一边同他一起躺在地上的人,他彻彻底底认识到习稳这人有多离谱,有多奇葩了。
旁边人瞪着天花板,一脸沧桑,不知道想些什么。
项柰嘴角一抽,因宿醉睡在地上,它不仅头疼,浑身还僵着,从骨头里往外发散着僵麻。
他踢了踢身边的人,抬了抬下巴,沙哑着嗓子,“你这人浑缺心眼。”
习稳侧头,幽幽看着项柰,也不说话。
空气里猛然冷飕飕的,项柰对视上习稳幽怨的眼神,脑袋闪一道白光,他意识到,或许是他发酒疯连累了对方跟他一起睡地上,这样说来,是他的错。
有些心虚,僵着头缓慢移开视线。
习稳:果然,这厮觊觎我,觊觎我身子,觊觎着想要上我!!!如今,连对视都不敢了!我,岌岌可危!
“对不起。”
习稳:你果然是觊觎我,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对不起就可以强迫我和你亲嘴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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