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了礼物。”
里昂没有说话,陶行让也不觉得冷场,自说自话,“它们应该很喜欢你的,毕竟,我最爱你。”
“你错了,你不爱我——嗯。”
说道‘我’的时候,里昂的尾音变了,闷哼一声。
该死的蛇,咬他!
“你看看你,怎么可以撒谎呢?”
陶行让眼尾下垂,有些闷闷不乐。
而里昂,什么也看不见,致使身上的感受更为强烈,被咬的地方发热,灼心的疼。
然而,那蛇好像咬了一口不够,又咬。
这种被人咬感觉,很熟悉,熟悉到里昂感觉自己好像被咬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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