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疑问,现在到底是没有结果。
“病可是又严重了?”
随着声音落下,是一只带着茧子的手。
干燥的温暖传递而来,步理眼睫微颤。
“没有。”
步理没有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那就好。”
声音中带着关怀,而这话落地后,两人都不曾再说什么。一时间,整个帐篷里十分安静。
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逐渐弥漫开,虽不曾想明白,但这足矣令步理安心入睡。
又打仗了。
穿着厚厚的衣服,步理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军营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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