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到步理心里脏话骂了一轮又一轮。
步理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湿润的一片,以及齿痕。
脖子上的鬼丢了。
步理只觉得头疼,转念想到隽宁都能咬他,甚至能让他感受到……唾液,想来是只大鬼,死不了。
或许,他现在更应该担心自己。
后知后觉,步理开始寻找起自己的符纸。
不出所担心的,符纸跟着自己的衣服一块消失了。
步理泄气,屋外的催促声越来越急,声音里的喜悦也转变为了焦灼,但是,却没有丝毫想要打开门的意思。
步理挑眉,这房间好像只要他不出去,任何人都进不来
想到这里,步理坐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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