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看我啦?”
声音靠近,太近了,像是从头顶发出的声音。步理心脏一紧,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一样。他垂眸,脚边的青色瓷板路颜色渐深,那是一滴又一滴的血,坠落在地,开出艳丽的花。
“我——不好看吗?”
又是一声的询问,声音空洞,带着阴冷,瞬间激起步理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不敢抬头。
抬头就是死。
他一个菜鸟,什么都不会,只有这一双眼睛。
“不好看——不好看吗?”
看似喃喃自语的话,激起阵阵声波,震得步理耳膜生疼。
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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