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一定是孟厌了。
祁宋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一扔,趿着拖鞋去开门。打开房门,祁宋转身就要回房换衣服。
孟厌扬了扬眉,抬脚走了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进屋。
想想上一次呢,还是他尾随祁宋的大学室友呢。
“哥哥吃过早餐了吗?”
孟厌刻意放轻声音,缓解着感冒带来的不便。
祁宋回房的动作一顿,扭头,蹙眉,“感冒了?”
孟厌当然不会以为祁宋心疼他了,今天是去要看望祁母的,而他的哥哥最听母亲的话了,担心的不过是,疗养院的那个人。
不过,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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