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抵触,这次回来有大把的时间,来日方长呢。
另一边。
坐到车上后,宋清隽就已经差不多清醒了。本来就没有喝多烈的酒,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不过,现在,装醉比较好。
命根子被握在别人的手里。
宋清隽能感觉到巨大的危险,他就像是被堵在家里的小兔子,外面装兔子的狼正虎视眈眈。
“阿清,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不是说,要去工作的吗?为什么会来酒吧呢?”
“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真该死啊,好像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呢……”
“阿清,阿清……”
一声声的,跟叫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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