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阿扶和阿伛一起,阿扶第一次说话:“好久不见。”
阿伛坐在椅子上摇晃着腿,他坐在阿扶身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玻璃一般纯净的蓝眼睛没有任何杂质,他看着阿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喜欢吗,我可以送你一双这样的眼睛。”
阿扶气定神闲:“我真想把你脸上这个丑东西拔下来扔进臭水沟里,啊不对,这东西甚至脏了臭水沟,还是继续放在你脸上吧。”
阿伛停止了晃着的腿,下人们都屏住了呼吸,他示意下人们都离开。
然后他慢慢舞动刀叉,划动着空盘子,令人难以忍受的尖利的声音持续到盘子碎成三块,期间阿扶吃下了一整块牛排,他慢慢出声:“我可以在你的阴道里放满虫卵,我可以给你注射大剂量的春药然后让你被种马强奸,我可以把你的四肢砍掉重新装上无数次,你想要用哪种方式来接受我对你喜欢的表达?”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就像猫科动物盯着了猎物一样,她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拿着餐刀站起来,一脚踢倒了阿伛坐着的椅子,阿伛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他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阿扶就把他再次压倒,他冷哼一声:“你如果准备挟持我的话····。”
他的眼睛瞪大,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嘴巴被这个女人咬住,食物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口腔,阿扶缓缓起身舔了舔嘴唇,餐刀放在阿伛脖子的位置:“终于露出本性了是吗,这二十五天你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吗,怎么,你能想到的折磨女人的方法除了往这个洞里塞东西就没有其他的了是吗,果然是发育不健全的小鬼才能想出来的注意。”说着她摸到了阿伛的两腿之间,阿伛咬紧了嘴唇,她抓住了那一团,手指轻轻的戏弄着,那一小团开始逐渐变硬“我跟你说奥,七八十岁的都比你的有看头,你尽管用尽方法侮辱我,你不敢杀我不是吗。”阿扶说完又眯了眯眼睛:“但是拜托你别用你的小东西侮辱我,我真的很怕。”
紧接着她放开了他,又坐回了餐桌,阿伛澄澈的眼睛里氤氲着怒气,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一直备受瞩目,他是被公认的天才,是辅佐王室的必要人物,成司的父亲也要尊重他,他一直沉默药物研究从来没有对女人感兴趣过,他的性启蒙起于成司哥哥的实验室也就止于那里了,他自认为对女人只有厌恶,但是刚刚被咬过的嘴唇是痛的,痛的真真切切,他不想承认他很喜欢刚刚的触觉。就在刚刚,他落荒而逃。
在这三天里,阿扶依然该吃吃该睡睡,但是阿伛已经想象到了上万种折磨她的方法,他在第27天这一天夜里,遣退了所有的仆人,给熟睡的阿扶注射了大剂量的春药,之前他所实验中的女人被注射了这药以后都会变得异常丑陋,她们好像能接受一切酷刑只要你操她,她们瞬间就能从高贵的小姐冷酷的美人变成索要精液的肉便器,这次他准备注射的伎俩比那时多了整整一倍。
他要看着她,看着她求他,看着她知道自己爱莫能助还要死马当活马医跪下来求他满足她的样子,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口渴,但当他准备再给她一阵的时候,注射器被抢走,阿扶用那硕大的钥匙用力砸向他的头,注射器狠狠朝着他的脖子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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