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连忙从定如手中把拜帖拿来,展开一看,上面果然写着毛江全的名字。他不但耽误,忙大步流星地朝着滕宅外走去。
走到宅门口,就见街上团一顶两人布衣小轿。白发苍苍的毛江全身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衫,站在轿旁,神色淡然,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老大人,下官惭愧呀,应该是下官去拜见你,你怎么来了?”秦之初三步并作两步走下台阶,双手抱拳,朝着毛江全长身一揖。
毛江全连忙上前一步,扶住秦之初的胳膊,不让秦之初往下拜,“秦大人,老夫如今只是一介布衣,草民一个,可承受不起你的大礼呀。”
意思到就是了∝之初没有坚持。顺势站起身来,“老大人,下官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明天才到致仕的年纪呀,怎么今年就……”
毛江全叹了口气,“嗨,别提了。安南王叛乱,叛军杀到榕西府,虽说后来得秦大人相助,派了几位仙师过去救援。撵跑了叛军,但榕西府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损失。
事后,朝廷秋后算账,朝中的那些大老爷们要追求我的失职之罪n了钦差过来,革了我的职不说,还要把我押解进京,关到刑部大牢中受审。
得亏我想起了秦大人送我的返老还童丹,我一咬牙拿了出来,再加上半生的积蓄,上下打点,这才无罪开释,不过官位是保不住了。”
“竟然这样?”秦之初脸色不虞,“老大人。你不要急,下官马上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递到颜少师府上,一定要替你讨回公道。”
秦之初初到宁清县上任的时候,毛江全对他多加关照,秦之初不可能任由他落难而袖手旁观。何况,榕西府受叛军祸害,罪不在毛江全。把毛江全削职为民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差点要了毛江全的老命。
毛江全忙道:“秦大人,你有这份心,老夫就很满足了¢信,你千万别写。就算是颜少师采纳了你的谏言。让老夫官复原职,又如何?连一年都不到。老夫就该致仕了,不折腾那个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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