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尚且偷生,而他,连成年礼都没有迎接过呢。以后也……永远都无法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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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熏从浴室沐浴出来,让侧近的短刀先去休息,自己拎着灯笼,慢慢踩着疲惫的步伐往需要手入的刀剑和室走去。

        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只映衬得熏的身影越发单薄,一步一步踏上献祭的道路,熏走得极慢。

        熏的身体是不会因为与刀剑们性交感到疲惫的,经常性交反而能让他容光焕发。但是连日来不间断的性役,一直含泪默默忍受着陌生肉棒的进出和精神上的折磨,加上累积旧伤的刀男极多,连日转台注一熏已经快到极限。

        路有些长,月亮渐渐隐藏在阴影里,熏心里的痛苦被黑暗和孤单激得更加难以忍受,最后自觉无路可走的熏丢掉了印着那位刀剑男士刀纹的灯笼,像一只被猎人追逐的幼兔,闭着眼慌不择路胡乱奔逃。

        明天一定会被狠狠惩罚,会被名为夫君的人性虐也好,被当众责打也好,都无所谓了。

        现在的熏,只想找个角落,独自舔一舔满身伤痕。

        荒草掩映的角落,有不起眼的小草庐,矮小的房间里透出昏黄的光,很暗,但是莫名给人安定祥和的感觉。

        又冷又绝望的熏已经泪眼模糊,什么也看不清,见到灯光就一头扎了进去。

        本来对所有刀剑男士的单间都恐惧,熏鬼却使神差的,拉开了小小的拉门。

        门内闭着双眼,手持着长长的佛珠,默念经文的刀剑男士,并没有从蒲团上起身,同熏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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