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飞机上他们轮流睡Si,塞伯拉斯也没有在飞机上暴毙,事实上狠狠休息过後他确实好了不少,起码可以正常应答了。
看着机翼飞越在云之上,时区的变化改变云层sE彩,一路上他们都没什麽交谈。
在抵达终点的喜悦消退後,他们都陷入茫然。
他们花了接近十年夺回自由,接下来呢?
关於这一点也是岁川想问的。
「我应该说恭喜吗?」没料到岁川会出现在关口,还劈头就问他们也答不上来的问题,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苦笑。
他特别审视了一下塞伯拉斯,「我说过你是特别的。」
他拍了拍听到这话一点也不开心,反而露出不敢苟同表情的塞伯拉斯,招呼他们上车。
「所以,你们之後有什麽打算?」
岁川早早就提问了,但他们都答不上来,从机场回到医院的路途不算近,不可能沈默一整路不开口。
「不如安达克创立一个邪教好了。」爪王看着窗外突然灵光一闪,异想天开地说。
「我们可以当你g部,然後靠信徒供养吃香喝辣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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