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头在荒漠中找到了从废墟脱身的塞伯拉斯和爪王。
很少看到塞伯拉斯如此狼狈,他被爪王搀扶着,摀着脸鼻血不断从指缝滴下,两个人浑身是灰爬上货斗。
舒焰让塞伯拉斯躺下,拿水洗去他脸上的血W,他用掌根压着额头一脸痛苦。
「那是一座山!脑子爆掉都很合理!」安达克极度不爽地评论,同时全力踩下油门。
三个小时後当他们抵达邻国边境的医院时,亚当已经休克了,当地医生替他们做了紧急处理,虽然保住小命但手确定是留不住。至於塞伯拉斯当地医生只能研判他脑压过高,开了药稍微缓解,但安达克还是认为需要尽快回去找岁川帮忙。
「他真的可以坐飞机吗?」安达克忍不住拧眉质疑电话那头的岁川。
「相信我,那是不一样的机制,只要他没有失去意识休息几天就好了。」岁川语气依旧悠哉,因为他才是医生,安达克也无可反驳。
「很遗憾最後还是没有保住他的手。」舒焰轻声对安妮塔说,她其实也被打得很惨,半张脸肿得老高,眼睛都快睁不开来,但她仍执意坐在亚当床边,等他从麻醉中醒来。
安妮塔轻轻摇头,「原本我们还以为这次真的Si定了。」
她看着床上面无血sE的亚当,惨淡扯开苦笑,「虽然出发时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但还是??能捡回一命没什麽好遗憾的。」
安妮塔沈默一阵,突然起身向舒焰伸出手,「我们应该向你们好好道谢,中途??有些反应实在很失礼,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舒焰惊讶地看看她,又看看她的手,一时之间竟忘了该怎麽回应。
安妮塔没注意到她的失态,真挚地继续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命,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她忍不住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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