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语气仍然平静,但眼神却渐渐沉下去,如埋藏着三年的毒火。

        「据我所知,那批密册其实原本计画封存在冷云岭下的矿洞中,日後若义军重起,再取而用之。」

        「但事情出了变故。有人……在中途设下陷阱,将我哥哥一行十七人全部引入一条绝谷,伏兵四面齐出,刀剑齐下。」

        「十七人,十六Si,一人重伤逃出。」

        范然心头一震:「那一人……是谁?」

        苏瑾低声道:「是我父亲。」

        范然愕然。

        苏瑾道:「我父亲当年是义军粮草官,并不武功高强,但负责策应此次行动。那晚他被人一刀划破肩胛,从山坡上滚落,後来几乎成了废人,但……他活了下来。」

        「也是他告诉我:那场屠杀不是意外,不是匪盗,不是走漏风声——而是……有人主动将情报泄露,换取了一条命。」

        「我父亲……亲眼看见,玉无生站在谷口,手中抚掌笑着,对身旁一名身穿义军衣甲的人说:你说得不错,他们果然不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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