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已经习惯了寂静。或者说,他开始学会与寂静相处。
范然想起了江问道的断袖一战、海无际的连珠箭雨、阿珍面无表情地在暗影中封喉杀敌……而他自己呢?
「我好像……只是活着。」他喃喃。
这句话一出口,他忽然感觉到什麽似的,低头看着那根Sh答答的柴枝,自嘲一笑:「连这枝都活得b我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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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帐内众人齐聚。江问道靠墙而坐,看着着断臂处,面容虽苍白,气势依然如山。阿珍站在一旁给他换药,嘴角微噘,似在忍着什麽。海无际难得没调侃,眉头紧皱,低声与风伯说着什麽。
风伯拂袖起身:「沈青玄已开口,玉无生的下一步——在冷云岭。」
话音落地,如石投湖。江问道眉头一挑,阿珍手中的药罐差点摔地,范然则猛地坐直:「冷云岭……」
冷云岭,十年前义军秘密矿场的旧址,一场尚未揭尽的血案的开端。
那里曾埋过两百条义军兄弟的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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