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初末,今天不是有社团活动吗?你要一起去吗?」

        我头也没抬,淡淡地回道:「我还有事情,不去了。」

        他似乎怔了一下,站在原地没说话。我没再看他,自顾自收起桌上的文具。

        这样就对了。只要再冷淡一点,只要再远离一点,我的心就不会再痛了——我一再对自己这麽说。

        但心里却闷得发紧,好像被什麽堵住了一样,想哭,又哭不出来。

        那天放学,小宇叫住了我。

        「喂,大花痴,你是失忆还是怎样?今天你把颜品宏晾在那里,人家站好久欸。」

        我皱了皱眉:「他有说我一定要回话吗?我有欠他什麽?」

        小宇盯着我看了几秒,难得没有回嘴,只是语气平静地说:「你变了。」

        我一愣,低头快步往前走,不想回应,也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我没有变,是我本来就不值得拥有什麽。

        傍晚,天灰灰的,像我憋了一整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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