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位神秘的开奶师每次诊疗都要摒退旁人,留唐泽一人在屋中诊治。房间中总会传出如猫咪般呜咽的声音。但邓永看到唐泽逐渐好转的身体,和对大师不加遮掩的崇拜之情,不太重要的小事也便不再留意。他总等在大师进行诊治的房外,爱人在房内的哭泣和呜咽也被他视为是因为诊疗手段过于痛苦。

        邓永心想,这确实很疼。早在第一天大师让他在一旁观看开奶的过程时,他就感叹孕期的艰难。

        为了避免诊疗过程中的挣扎,邓永早就听从大师的意见将爱人的四肢用绸缎束在床的四角,漂亮的眼睛更是被他贴心地蒙上了黑丝带。但大师怕他听到爱人的哭声而心软,特地弯下身,将自己充满脚汗和污垢的袜子脱下揉成团塞进爱人的嘴里。邓永看着大师因给出袜子,不得不赤脚踏在地上,不禁感叹他的舍己为人。

        不过不知是不是袜子穿得太久,白色的布料上都是黄色的斑迹,即使不凑近都能闻到一阵混合着汗臭和脚臭的酸味。但良药苦口利于病,即使他能听见爱人含糊在袜子中的喊叫,他也不能心软。更是用力按住了爱人的四肢,不让他伤害到自己。

        爱人洁白如雪的身体躺在床上,肚子显出成熟的孕态,精致的胸乳也因涨奶的缘故隆起包子大小的弧度。粉色小巧的两点还被老翁反复用带有老茧的手指捏来捏去,邓永还记得老翁还专业地询问他说,“这奶头怎么这么小?”他自然是回答,爱人很少触碰那处,就连自己也因为新婚夜酒意甚浓没怎么关注这点。

        他很着急,连忙询问大师是不是因为爱人奶头太小,才胸涨得厉害,是否有法子可以解决这事?

        他问这话的时候,老翁为了查清病状还颇为专业的趴在爱人身上吮吸两枚精巧的红果。老翁回复得很慢,反复啃咬、吸吮两枚红果感受味道,不时还砸吧砸吧嘴。带着恶臭的口水沾满了爱人的胸乳,到最后老翁似乎想更深入确认爱人奶头的问题,竟是直接张开大嘴,用泛黄的牙齿咬住爱人的胸部啃咬了起来。他回答得含糊,“嗯……美人奶子可真他妈好吃,身上还怪香的,还好这傻逼不会玩。落到老子手里,不要一个月,这奶子就得和真孕妇一样大奶晕大奶头了。”邓永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大师明明回答的是,不用月余就能解决。只要唐泽每夜把奶头放在大师嘴里泡着,就有如得了神药一般。

        不怪邓永这么相信大师,大师随手捏几下,折磨爱人的涨奶就好了。老翁黝黑而又粗糙的手放在洁白如玉、形状精致的胸乳上。先是用力揉捏乳头,必要时刻还要拉扯几下。然后反复啃咬刺激,最后用力抓上爱人因涨奶而硬硬的胸乳,从奶根往前撸动几下,再用力一挤——白色的奶液真的就和喷泉一样,有些还溅到了老翁脸上。还好大师并不介意这样的冒犯,伸出厚舌舔得一干二净。房间里溢满了吸吮和舔舐的声音,和老翁不知餍足的“啵啵啵”声。

        爱人第一天的时候挣扎得厉害,还好老翁有先见之明,让他在房内按住爱人的动作。这不,一星期没有,爱人的乳晕和奶头都大了不少,奶水也多了起来。邓永停下回忆,想起老翁交代的药方,连忙冲入厨房静心看顾。

        他想,交给别人总是不放心的。

        而他离开的地方,猫一样的呜咽声又响了起来。

        ……

        唐泽四肢抽搐着,充满男人汗臭和脚垢的袜子熏得他脑袋发晕,喉咙因为被恶心的异物抵着更是难受得想要作呕。他想喊醒被那下流老翁蛊惑的夫君却无法发声,所有的挣扎都被武功高强的夫君制住。他头昏脑涨地由着老翁在他身上动作,而违背他意志的是老人的触碰都给他带来了痛苦而欢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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