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鹏收起手故意当着唐泽的面,舔了起来。在唐泽视线放在自己嘴上之际,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上了他身上那对淫贱的大奶。奶液因被金针死死堵住,即使巫鹏如此用力的挤压,都未溢出一点奶液。而他不拔去小棍,显然是为了折磨唐泽。
唐泽一声惨叫,疼痛而缩紧的甬道将原本即将滑出的印鉴牢牢地夹了回去。沾着印泥的“泽”字掩在猩红的花瓣下,好不可怜。唐泽害怕巫鹏再折磨自己的胸乳,颤抖着臀部往契约上送。
粗糙的纸张摩挲过花唇,难耐的快感升起,大量的花液溢出。但唐泽显然谨记自己的使命,用力地夹紧了印鉴往纸上盖。
如此契约上便已布满了透明和白浊相交的液体,属于唐泽骄傲的印章在当中被晕开。过去他所写的字和诗皆为人所称道,带有他印鉴的字画常常拍卖出天价。他从未想到这些骄傲的回忆会覆上如此荒淫的用途。
“泽”越来越模糊,契约上的名字最后只留下清晰的唐大奶二字。唐泽的精神已经绷紧到极限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醒来会面对如此荒诞不堪的世界。台下的所有人竟没一个对这样不堪的画面产生一丝一毫的质疑,是什么样淫秽的结界笼罩在这座小镇?邓永,不在小镇的邓永会免受其难吗……
唐泽心里不详的预感更甚。
巫鹏见他心神不稳,打算下一记猛料,“大人,这唐大奶虽然按下了三穴的使用权。但他现在可是母畜,他那对大奶子可也是我的私有财产。要是这个婊子想偷偷喂奶给别人可如何是好?毕竟家里还有个孽种……”
唐泽猛地抬头,眼睛里充满愤恨,他显然不知道巫鹏还会拿孩子说事。毕竟在二人的交易里,巫鹏已承诺过了今日便会放阿言离去。
巫鹏对上他怨恨的眼神,微微一笑:“不如让唐大奶当着众人的面,说一说这对淫贱的大奶子该如何处置?”
巫鹏猛地下手抽走堵住唐泽乳孔的两根金色小棒,乳孔被堵了一整夜,自是没法这么快恢复的,当即微张着喷出两丝断断续续的奶水。但因为堵得太狠一时出不来奶,巫鹏捏了捏肿如枣核的奶头,故意忽略这点。对唐泽沉甸甸的奶球视而不见,又一次诬告:“这都没奶了,还怎么做我巫家的大奶牛。知县大人,这唐泽定是偷偷喂养了那孽种。那孽种得了不该有的利益,也应……”
唐泽昨日彻夜被巫鹏在地牢里调教,自是没有时间做这事的。但众人不知为何却越发觉得巫鹏说得有理,这大奶牛就是放家里产奶的,现在没奶了还有什么价值?造成这一点的孽种也应重罚,人群当即闹了起来,言语之间皆是让知县进府将孽种抱出处死。
唐泽慌了,立马上前拉住巫鹏的裤腿,“有,有奶。阿言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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