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口,收敛着牙齿,熟练地将巨大的物事吞吐了起来。灵活的舌头在沟棱间窜来窜去,将老翁肉棒上的黄斑和精垢一一舔舐进了胃里。吞吐之余,他也不忘了巫鹏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他讨好地啜吻着褶皱,将表皮的污垢都吃得干干净净。

        多日夜晚的渴望化成了现实,唐泽无比珍惜又认真地伺候着这根热腾腾的“药”。

        “吼,骚奶子这嘴可真厉害,老夫这鸡巴往后都不用洗了……在夫人这嘴里一放,别说陈年老垢了,魂都给吸出来,舒服!”老翁被舔得头皮发麻,死死地将唐泽按在自己的胯间,将肉棒捅向喉道的最深处。

        “呜——”与此同时,巫鹏的脚趾竟钳住了唐泽那硬挺的大奶头,向外拉扯那艳红的乳头被拉成了肉条,随着巫鹏的用力,堵塞已久的奶液如喷泉般从中喷了出来。

        唐泽只感觉胸上又舒服又畅快,鼻间都是老翁身上的味道。他仰着脑袋,放松着喉管取悦着巫鹏的肉棒,涎液也随着无法闭合的嘴唇淌下。

        紧致的喉道从未被捅到如此深的为止,巫鹏被咬得头皮发麻,爽到不行。他抓紧唐泽的脑袋,疯狂前后抽插,“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婊子今天还被老子深喉了,爽,都给你,给老子吃下去!”

        “邓大侠那绿头龟,不知道自己老婆半夜这么骚吧,嘴巴都给老子捅开了!”快感攀至巅峰,唐泽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到巫鹏的声音。

        只感觉到大量的浓稠和滚烫的精液在自己喉壁激射,随着胸乳快感的释放,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只是那精液的量太大,即使他忍着难受,艰难地包住巫鹏的肉棒,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也难免呛到,有些从鼻孔里溢了出来。

        更别说巫鹏为了羞辱他,故意把着肉棒抽出来些,或往唐泽的唇瓣压去,或往那冰雪般的面容上浇去。引得在意药效的夫人不得不追逐着那马眼,像一条贪吃的小狗,将那黏糊糊的精团一一舔舐干净。

        嘴里还含糊着,“神医嗯慢一点,我……嗯啊……我还没吃完……啊啊啊啊,奶子要被踩爆了,啊啊啊都喷出来了!呜呜呜,大奶把神医的手都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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