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挑起,对方炙热的吻在唇角落下,他紧咬着唇,不肯松动一分。绮罗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意琦行从他的压制下强行转过头去,看似冷淡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轻颤,“你何时有的孩子?怎么也……不告诉我。”
绮罗生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傻剑宿,你就是孩子他娘啊!”
出乎绮罗生意料之外,面前的男人没有欣喜,而是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似乎还在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脸色由逐渐白转青,最终变化为暴怒,运掌向绮罗生的心口拍来。
“绮罗生!你胡说什么!”掌风杀气腾腾的袭来,却忘了自己仍在他人怀里。绮罗生眼疾手快的擒住他的手腕,向背后一扭,意琦行顿时动弹不得,素袍裹住的胸膛被迫挺起。“是真的!你还记得在叫唤渊薮的那一次吗?”意琦行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心中又恼又气,只想狠狠拍他一掌,那人却咬着他耳垂喘着粗气解释道:“就是那次,我将精液灌进你的女……”
“住口!不要说了!”意琦行闭紧双眼,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惊世骇俗的话语。他身为男子如何能怀孕?可那日的情景却在脑中逐渐浮现,愈加清晰,即便他再固执,再不情愿,腹中隐隐绞痛也逼他不得不承认事实。
“我无法接受他,我做不到……”眼眶渐红,他仰起头努力睁着眼不让脆弱落下,心情却是无比沉重。且不论世俗伦理,他身为武道七修,肩负无数责任与仇债,孤身一人已是极限,他又如何承担起一个脆弱孩童。
“唔……”盛满泪水的眼眶被柔软的舌尖舔弄着,灵活的舔舐过冰蓝色的眸子,吮吸因刺激而渗出的眼泪。“放开我……!”挺翘的臀肉被大掌纳入手心抓揉,被迫挺起的胸膛也没能逃过魔掌摧残,面包般硕大的奶子看似坚硬,却叫人蹂躏成一团面团,像挤牛奶似的扯着乳头,挤出一股股带着奶香的淫水。“混蛋!”他被搓得浑身发软,滚烫发红,气的直打颤,心中直骂道色鬼冤家。
刚穿上不久的袍子又被扒开扔在一边,眼看下半身也将失守,意琦行沉下气,运起功体,伺机而动。当绮罗生吻上他的胸乳时,候时已久的右掌猛的拍向他的肩膀——“啊!”熟悉的腹痛翻涌而上,经脉真气忽滞,掌至人时已经失了九分气力,被绮罗生轻松握住。
“宝贝别生气……嗤!”俊美的面孔埋入厚实的奶子里不肯松开,他像婴儿似的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坚硬的贝齿衔住突出的肉粒,用力一扯,这块弹性十足的软肉便拉扯成匪夷所思的长度,意琦行再支撑不住,“啊啊啊啊啊!”胸肌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奶汁,紧闭的双腿也无力的分开,任君采摘。
肉棒被掌心紧紧套弄,用了七分的力气,痛的意琦行曲起长腿去踹他,肉柱却更加茁壮,浑圆的蘑菇头喷出的汁液将柱身与手掌打湿的一塌糊涂。“啊……不要!滚,滚来唔……”一根长指悄悄抵上他的花穴,“不要!不要!”意琦行顿时如同电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隆起,抗拒着在花穴在打转按揉的手指,“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绮罗生的态度温和却不可撼动,他强势的将身体挤进意琦行的双腿,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根,一只手揉搓着睾丸下的肉缝。
“不……啊哈……好奇怪,你,你不要碰……”阴蒂与肉棒被玩弄的双重快感充斥在全身的每一处细胞,理智叫嚣着不要动情,可早已被调教过的身体却诚实的臣服于情欲之下,淫荡的扭动起雪白肥臀起来。
“该死,你就不能老实点,”绮罗生憋的双眼布满深红,身下的男根快要炸裂,空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着,恨不得绞上一根棍子狠狠操弄,“我还没操你,这骚屌就这么迫不及待勾引我了?”掐住深红的牡丹花蕊狠狠一拧,“啊啊啊啊啊啊痛!放开!”意琦行的腰难以控制的向上挺起,臀部摇摆着想摆脱绮罗生的折磨。“痛?我看是爽的不行吧,你的骚屌都喷水了呢!”恶意撸了撸颤抖的棍子,绮罗生卸下外袍,裸露的精瘦背肌上竟有一株正缓缓盛开的牡丹,与意琦行腿侧的牡丹如出一辙,散发着浓烈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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