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绮罗生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才是我独有的绝代牡丹!”

        伴随?牡丹?意琦行被绮罗生的话怔住了,楞楞的看着他,大脑一片混乱。眼前的白衣公子还是一如往常的优雅迷人,可从眼眸中透出的浓烈情感让他感到一丝陌生和惊慌,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绮罗生,强势而不可忤逆。“我不明白……”

        挑开意琦行的衣带,绮罗生垂下眼帘,手掌缓缓抚摸着怀中人光滑结实的大腿。船舱狭长而昏暗,营造出一种特有的暧昧气氛。他将意琦行放在软席上,双手一使力,便将人翻了个身,摆成正面朝下的姿势。

        意琦行不由地惊慌起来,他挣扎了几下,何奈脚踝被人抓住,力气极大,竟摆脱不开。他只好艰难的回头望去“我说了都依你罢,怎么还抓着我不放!”

        “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先喝点酒吧。”绮罗生抿了一口雪脯酒,扣着意琦行的下颌吻了上去。温热的酒液通过侵略口腔的软舌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火辣辣的烧着喉咙。异常柔软的舌头流连忘返的在意琦行的口中扫荡着,“唔唔!呃……”多余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男性纯粹的侵占气息充斥在鼻间,不知不觉让人有了三分醉意。

        绮罗生的口舌虽与之缠绵,可手上的动作却极其稳实精准。他打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捻出一根极细的琉璃针。松开快要窒息的男人,他收敛心神,全神贯注于指尖的那根长针,沾染着红色染料的针尖在烛火下闪烁着五色光芒,倒映着绮罗生的脸庞俊美非凡,惑人心神。

        意琦行似乎已有几分醉意,雪白的脸颊浮上一抹红云。?他半眯着眼眸,张着唇喘息着。晕船的老毛病使他的脑袋晕沉沉的,无力去分辨对方的动作。

        忽然,双腿被人猛的分开,暴露出腿间的花穴与性器。他急忙想收回小腿,蹬了几下,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对方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安抚他:“别怕,忍耐一下,我会很快,很快……”什么?你要做什——“啊!”一声急促的痛呼,意琦行只觉得双腿之间敏感的肌肤被一根极小的针尖快速且轻柔地扎了一下,疼痛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间,随即便消失殆尽。正当他庆幸不已时,那微弱又敏锐的疼痛却密密麻麻的降临在股间。

        “啊啊啊啊——呃啊啊!”肌肉在刹那间全部紧绷,脊背拱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挺翘的臀肉条件反射性的收缩,意琦行本能向前逃去,却被对方强大的实力钉在软塌上动弹不得。

        “别!疼……唔!”真正是疼吗?意琦行说不出来,要说疼痛,比这种疼千倍万倍的痛苦他不是没经历过,可那种血痕淋漓的伤口一咬牙尚能挺过,这种轻微而密集的感触太却过奇特,短暂的痛感过后便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布满整个臀部。意琦行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唔……他咬着唇,伸手抓过身旁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衣襟,乳头被酒精烫的火热。

        染以香料,渡以心血。冰寒的琉璃针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染料的原色,使之刺在肌肤上依旧明艳动人。绮罗生再施以艳身术,无比细致的将花纹纹在身下人的双腿之间,宛若在制作世间最绝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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