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即使再难以启齿,意琦行也能感知到那股困扰自己许久的隐隐腹痛已经消失殆尽了,就连心头那时有时无的绞痛也未曾复发。悄悄摸了摸胸前新换的裹胸布,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意琦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

        还有那抹曾令他魂牵梦绕的白色身影……

        这几日,绮罗生一直与他形影不离。虽说是较以往亲昵不少,却总感觉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出的隔阂。绮罗生举手投足间一如既往的优雅,更与他兄弟相称,只是常常望着某处发了楞,意琦行问他他也不答,只是随意笑笑,调侃几句剑宿大人便转开了话题。意琦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些酸,还有些苦涩。绮罗生他……会看穿我的妄想吗?

        意琦行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凝视着正在抚琴的绮罗生,将万般情绪埋藏在心底。现如今的自己,恐怕连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也没有了吧。

        嘴角荡出一丝苦涩的弧度,他真是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等等!意琦行面色忽然一白,挺拔的身躯骤然蜷缩起来。这蛊毒!居然在此刻复发……几乎是瞬间,剧痛从心头蔓延到五脏六腑,心脏仿佛被无数只毒虫咬噬,痛不欲生,可即便是无尽的痛苦,伴随而来的快感却铺天盖地的涌向下腹,好想,好想要……

        宁愿将嘴唇撕咬的血肉模糊,意琦行也不愿发出一声痛呼。我能撑得住……唔!别让他看见!他强装镇定,手握成拳,指甲瞬间扎破了皮肤,手心湿滑一片。

        “你怎么了!”

        心细如绮罗生又怎会看不出他的异常,扔下手里的古琴,一个箭步冲到意琦行跟前,“难道蛊毒又复发了?”他神色紧张,急切地问道。

        随手扯下一节衣料擦去意琦行嘴角的血痕,男人并未回复他,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颗颗豆大的冷汗顺着男人高耸的眉骨滑落,他睁开紧闭的眼睑,极度认真的盯着绮罗生,冰蓝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猩红,“你快走!别靠近我!”

        身体敏感的可怕,绮罗生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神经像是触电了般,顿时麻了半边身子。胸部、乳头、阴茎、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发痒发涨,竭力渴求着他人的触摸与疼爱。疼痛逐渐转化成情欲在经脉里四处游走,挺立的肉棒将胯部的衣物顶起一个小帐篷,瘙痒流水,他却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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