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催啥玩意?”最光阴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挠了挠耳朵。
“催乳焚情蛊。”大宗师脸上毫无玩笑之意,相反,他的神色更加阴沉起来,“我早年游历苗疆时,曾经听闻过此物一二,此蛊乃是苗疆女子惩戒外族的负心郎的一种手段,最是阴邪狠毒,凡是中了此蛊者,不仅变得情欲高涨数倍,每日皆有一个时辰会身受万虫噬心之痛,而且身体也会逐渐发生异变。”
话音刚落,意琦行瘫软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胸膛急促起伏着,挣扎着直起身攀过床沿,呕出一口黑紫毒血。“疼……”他捂住胸口,手指曲成爪状,在胸膛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怎会如此!难道就没有解蛊的方法吗!”最光阴这会儿不信也得信了,这蛊名一听就知道是些淫邪的玩意儿,不知是何人如此狠辣,竟给人下这种淫蛊!他只能从背后圈住意琦行的腰,一手抓住他自残的手,一手贴在背心灌输内力以缓解他心口之痛。
大宗师见状,沉吟道:“此蛊虫性淫喜精,若想缓解他心头之痛,只能在欢好时用男精涂抹在他皮肤表面,待被体内的蛊虫后方能压制虫噬,但若想要彻底杀死蛊虫,只能杀死母蛊寄宿者,也就是下蛊人!”
这毒蛊之淫邪最光阴前所未闻,但见意琦行面露痛苦之色,不知为何,他好似也能感受到那种噬心之痛,让人为之疯狂。
“男精?这好办!”他立马就想褪了外袍,刚想解开系带,他又猛的停下了手,一双凤目斜斜瞟上坐在意琦行双腿之间的大宗师。“不知大宗师还有何贵干?我记得烟都人好像都是阉人吧?”大宗师冷笑一声,回敬道:“都说北狗为人仗义,我看当不得真,你想解蛊是假,一逞兽欲才是真吧!”“你!找死!”最光阴怒容满面,手已握上刀柄,大宗师看似轻描淡写,掌心却也隐隐运气。
眼看战火一触即发——
“呃啊……你们为何,唔……什么蛊?”虚弱的呻吟从身下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僵局。他们低头看去,只见意琦行不知何时悠悠转醒,惨白着脸疑惑的看向他们,“我的衣服怎么……”像是回想起什么,他的脸突然涨的通红,红晕还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
太羞耻了!他甚至没法去思考目前状况,迅速攥过床单的一角将赤裸的身体遮掩住。为何他们会在此处?为何自己全身赤裸?为何胸口这么疼……乳尖还酸胀的厉害!
最光阴两人有些呆愣的看着意琦行缩在床角,一张冷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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