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很荒唐?」
「那我先听你说,再判断是不是荒唐。」他语气冷静,像是处理棘手的官司,但语尾却很轻,「但我不会离你而去。这点你得信我。」
她鼻尖一酸。
但她没说出来。
她不能。
因为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
那天晚上,她没吃晚餐,回房间後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坐下。
她的手机还停留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上傅景琛。
她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是谁,却连一条讯息都无法传出去。
他没有留下任何方式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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