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一旁纸盒里抽了张纸巾擦手,转身去卫生间,短暂十几秒的哗哗水声。
出来双手已经擦干,手臂内侧还溅有几颗晶莹的水珠,随着青筋蜿蜒下流。
冷淡地从她身边去了客厅。
他在折磨她。
他故意的。
陈裳小腹酸软,全身被抽了力,白皙的腿垂在柜子上,虚空的眼睛缓缓阖上,向后仰身,脸靠贴在墙上。
微凉的墙面安抚这此刻难以退却的燥热。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出来。
之前的睡裤毁了,身上的t恤刚刚到腿根下面只够一点点,白皙纤细的长腿走到他面前。
“去找条裤子。”
“我穿不穿有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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