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怪她,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无底线的宽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让她这么讨厌。哥,你应该知道我独立出来了吧,或许早在高中那个赌约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我不可能一直依存着赵家,所以才做了那个决定。我也不想被一直暗示,奶奶一直是奶奶,你也会是我哥哥,但我只是我。”
“对不起。”
陈裳笑了笑:“最不用跟我道歉的就是你啊,我还要谢谢你小时候一直维护我呢。”
“你这几年变化了不少。”
“是吗”陈裳边走边说,“我们都有变的吧。”
“或许是吧。”赵斯年倚靠在椅背上,朝外望了一眼,彼时是春天,很明朗的光景。人总是会变的,有些变是成长,但其中的过程不乏多有辛酸和不易,他深知这个道理,却更希望陈裳的改变是由着自己,而不是被无奈推动。
“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句对不起吧。”陈裳调侃他,“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大可不必了。”
殊不知,他只是在为自己道歉,因为自己而牵连到她。
赵斯年得知这件事的第一时间找了樊诗锦,他比谁都更了解,他知这后面定是她出手。当他看到网上有人剪了直播片段,心底灼烧般的疼,他把她的直播内容回放了一次又一次。
当晚他打完电话,直接回了北城,尽管这趟外地出差有一场重要的行业峰会。
“背后是您指使他的吗”赵斯年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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