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傍晚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给陈裳打个电话。
“怎么了!”
“小山被领走了吧,他父母刚刚发消息说要回来。”没怎么,其实想说的是。
“嗯,刚走。”
“好。”
陈裳正在洗苹果,将手机夹在耳边,汤圆在她腿边蹭了一圈又一圈,她低头看了眼,拿腔带调说:“怎么,想我了是某个人想我了吧,可是我没有打喷嚏,看来是没有。”
好像没见面就能够看到他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陈裳觉得自己有恶趣味,而这恶趣味针对人一天一天增长。
她关了水,擦了擦手,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
“……是。”哪头好半天沉声道。
“什么是”她得意笑着,苹果在手里颠了又颠,去沙发上坐下,今天怎么了,人一点劲都没有,向后懒懒靠着,“你得说具体答案,你知道的我理解能力不行,考试考不过你,很容易听———”
“很想你阿裳。”
“哦。”陈裳咬了口苹果,明明是自己问的,这种感觉有点怪怪的,和以前从来没有过。她不知道其实此刻自己是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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