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见得。
黎夏捏肩的手顿了顿,“父亲他啊,没有你嘴里的那么幸运。”
乔泰泽意识到她的情绪变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你要相信你自己,有你在,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当初的父亲也是这样想吗?
黎夏鼻子有些酸涩。
他在走之前有没有怪过她呢?
“瞧你!”乔泰泽嗔怪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心里有什么话和我说不好吗?我们是夫妻啊,是要走到白头的人啊,以后的日子,你把自己憋坏了,我可怎么办。”
“没个正经样。”
黎夏看着他,笑意愈浓,“现在你就想着以后了,以后怎么办。”
“以后想着未来,未来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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