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一句是说给尼卡,还是说给试图相信这一切只是个梦的自己。

        这一定是个荒诞的梦。方应哭出了声。

        就在这时,尼卡的动作停下了。它在这时攀上方应的脖子,舔净他脸上的湿咸。

        就在方应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又回来了。方应被迫又一次打开了双腿——以一种耻辱的M字形。

        尼卡爬下方应的身体,把自己的脚掌对准方应的穴口,然后在方应恐惧的眼光里将沾满自己精液的脚掌慢慢推进几乎已经被充分润滑的穴内。

        “啊……!”方应挺起上身,好像这样就能逃过尼卡异常的侵犯。

        这个体位更加方便了尼卡的动作。它把右前肢逐渐跟随脚掌推入方应淡色的洞穴,在全部塞入的时候,抬起头,用琥珀色的双眼望向方应,似乎在仔细观察方应的承受程度,又像是在无声地安慰。

        可方应没有与尼卡对视。他早就精神涣散地又一次泪流满面,病态地红着的面颊朝向枕头的一边,抽噎着,泣不成声。

        那只脚掌被推到很深处,尼卡的毛发再柔软也不敌方应肠道的敏感。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带刺的棍子贯穿,毛发粗砺地刮蹭着穴内,而自己却连挣扎都做不到。那只几乎有三指粗的前肢也填满了内壁,使那种异物感更明显、更令人疯狂。

        在此时的方应看来,尼卡给自己带来的疯狂是指精神的崩溃。

        现下的尼卡并未怜惜方应,只是把自己的脚掌又一点点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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